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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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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枉啊!”边星澜语气夸张,“上次在医院时,他就提着那家甜点了。

    况且我都不知道你喜欢吃哪种糕点,怎么告诉他啊?” 那秦渝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不可能是高静歌,那就是他离职前的几个秘书和助理? “怎么,他又给送你东西了?”边星澜狐疑地问。

     林殊用余光瞄一眼费南雪,“没有,就这样,挂了。

    ” “等等等,”边星澜急忙问,“秘澄带着你去看《苦生》,他也在S市路演,你们不会正好遇上了吧?” 林殊沉默不语,边星澜自顾自道:“我的天,这显得我多不是人。

    我前脚撮合你和他,后脚就撮合你和别人,还被他撞见!” 本来就不是人。

     林殊翻个白眼,催促道:“没事我就挂了。

    ” “还有一件事!”边星澜急忙确认道,“你真对秦渝池没有一点感觉?一丁点都没有?” 林殊静默几秒,视线扫过大桥上的路灯,无声地深呼吸,冷着声音说:“嗯,没有。

    ” “好吧,那我和他说一声,叫他别瞎忙活去打扰你了,还你个清净。

    ”边星澜说。

     让秦渝池还他清净......? 林殊愣了愣,片刻后才答:“嗯,挂了。

    ” 电话挂断。

     大脑的亢奋感直线下降,疲惫骤增,渐渐的,原本的那几分惬意消失殆尽。

     就算鼻尖全是雪松香,就算气味浓到像是被那人抱着,心里也只余下麻木的疲倦。

     懦夫。

     不就是让秦渝池别再来打扰,又一次放手而已,这有什么好难过的? 林殊在心里骂自己,越骂心口越疼,痛意泛滥,就连车里残留的香味都无法医治。

     敞篷飞驰着下了跨海大桥,行到低速公路上。

     林殊重重地呼吸,最后再嗅一口香气,像是要把这气味留在肺里,嵌在身体里。

     砂洋湾的路牌映入眼帘,林殊屏住呼吸,摁下敞篷控制按键。

     棚顶升起,温暖的海风吹进车,将林殊的发丝吹得散乱,海藻一般在风里飘。

     闭气到极限,林殊才继续呼吸,再也没有闻到一点鸢尾雪松,只闻到淡淡的海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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