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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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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少年的衣服全褪下了,舞池里的欢呼声更甚,林殊垂眸瞥一眼,只觉得索然无味。

     没意思。

     威士忌没有意思,尼古丁枯燥无味,可露丽难以下咽,什么都没有意思。

     那......什么才有意思? 林殊是知道答案的,但不愿意说出那人的名字。

     被大火吞噬之前,他已经决定要放过秦渝池,重生后就更不该三番五次出现在那人面前。

     指尖被烧得有些疼。

     林殊将烟掷在地上,猛然站起身,把服务生们吓了一跳。

     “先生......?!”兔女郎慌张地问。

     衬衫上沾了酒,林殊抖掉堆积的酒液,昏昏沉沉问:“谁会开车?” 包厢里静默片刻,其中一个男孩颤着声音说:“我会。

    ” 林殊颔首,将车钥匙丢给那男孩,大步往门外走,“你,送我回酒店。

    ” “好的,先生。

    ” 小敞篷起步,夜风将林殊身上的烟酒味吹散,渐渐浸满椰子香。

     男孩开得慢,生怕将这车磕着碰着,赔偿巨额。

     缓行中,林殊嫌无聊,又点了一杆烟,夹在指尖,手肘撑在车门上。

     男孩看一眼后视镜,镜中林殊的表情实在寂寞,有种颓废而凋谢的美,便忍不住问:“先生......” “怎么?”林殊斜过视线。

     男孩有些忐忑,试探着问:“先生,您不高兴吗?为什么点了烟却又不抽?” 男孩的普通话很标准,没有一点本地口音。

     林殊避而不答,微挑起眉,转移话题,“父母是移民?” “是。

    ”男孩紧张地答。

     “你怎么想着做这个?”林殊又问。

     “父亲的生意不景气,”男孩小声说,“银行的贷款还不上,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妹妹要读书......” 三两句话,拼凑成常见又庸俗的苦难。

     林殊见过无数次这种人,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出卖身体,曾经他对这种人嗤之以鼻,现在却诡异地泛起几分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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