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身上有种特别的气味,似是松上的积雪味,混着清冷木香。
那味道汇入鼻息,秦渝池有些恍惚。
昨日,林殊又入了他的梦。
梦里林殊坐在他腿上,嘴里叼着可露丽,红唇轻抿,低着头把糕点送到他唇边。
他偏过头,躲开拒绝。
林殊便不满地瞪他,像个被坏小孩惹生气的矜贵少爷,“不给我带甜点回家就算了,我喂你,你竟然也不要!”
梦里的他心口悸动,还伴有一丝窃喜,好像对林殊的抱怨莫名期待。
仿佛对他来说,林殊的抱怨不令他烦躁,而是一种挠人的撒娇。
梦醒之后,他脑子里冒出念头:一定要去买那家店的甜点,亲手从送给林殊。
想见林殊。
想抱着林殊。
想看林殊咬一口费南雪,再用吻将剩下的糕体送到他唇边。
想抚上林殊的耳廓,用指尖任意捉弄,直到泛起绯红。
纷繁的念头接连迸发,像是扑不灭的火星,风一吹就复燃,越烧越多。
秦渝池醒来后久久无法回神,精神恍惚,就连拍摄时也频频出错。
导演见他状态不佳,以为是坠楼的后遗症,怕再出事,又给他放了两天假。
秦渝池从不向剧组请假,拍戏时心无旁骛,不接其它工作,更不会离开拍摄现场。
但这次他破例了。
导演让他休息,他装作回了酒店,却在夜色中冲动逃走,连夜飞回B市。
下了飞机,秦渝池直奔那家烘焙店。
天蒙蒙亮,烘焙店开业不久,面糊才刚放进铜制模具中。
秦渝池站在店门外等,望着即将消失的月,心脏怦怦跳。
这场心动来得荒谬,因缠绵悱恻的梦而起。
但秦渝池接受良好,像个愣头青一样冲动行事,且甘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