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渝池会冷得发颤吗?
会伸手去抓飞舞的飘雪吗?
那一幕戏的拍摄地址就在B市,离湖光山很近,不到十公里,在一个高耸的悬崖之上。
林殊随意抓了件棉袄穿好,冲动出发,没有计划。
他太久没有开车,手有些生了。
林殊开得极慢,开了将近五分钟,才从车库驶到公路上。
凌晨五点,公路上已经挤了好些车,林殊越开越慢,仪表盘从六十码减到零。
林殊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塞车,没想到二十分钟后,车流仍一动不动。
这种异常情况定是因为出了车祸。
林殊的车夹在车流正中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看来在日出之前,他没法到那里了。
林殊微叹口气,摁下车窗,任由狂风将雪吹进车里。
红绿灯是个摆设,无论跳到什么颜色,车流都不会移动。
林殊熄了火,从储物箱里摸出烟和打火机,依旧只点燃香烟,却不抽。
朦胧的烟雾弥散在眼前。
林殊吹一口气,将白烟吹散,给视线腾出清晰的视野。
公路上全是车辆,红灯光将黑夜照得锃亮。
不远处,有一人逆着车流行过,正穿梭在车与行人道间。
那人带着鸭舌帽,身上的毛衣和牛仔裤都破了洞。
右眼皮突突地跳。
林殊蹙起眉,视线定在那人身上。
一丝蜜桃的清香顺着风,窜进缭绕的烟雾里。
那人渐行渐近,走到他车边,虽然鸭舌帽遮着半张脸,林殊还是认出了他是谁。
林殊及时攥住那人的毛衣,“你怎么在这里?边星澜呢?”
陶芓湉惊慌地抬起头,看见是林殊,忽然卸掉撑着身体的劲。
“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