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的女人就躺在别人的怀里,他的心早就痛到麻木。
他也想走,可脚下就如生了根。
许久许久,他如下定了某种决心,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膝盖在地砖上砸出声响,瞬间的刺痛从膝盖处蜿蜒进四肢百骸。
他突然就想起那一夜,他为了哄冷清沅高兴,吩咐保镖重击了云锦茱。
那时的她只会更痛。
可当时自己在做什么呢,他在冷冷地讥讽,将那份痛楚看得一文不名。
他错了,错得彻底。
那些个欺负了云锦茱的日日夜夜,都是原罪。
“顾止徽,我给你我所有的一切,你把小锦还给我好不好。
”
他卑微地乞求着,能想到的唯一方式,就是舍弃自己的所有。
回答他的,只有顾止徽不屑的冷笑。
“我要你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茱茱是人,不是什么物件。
她渴望的是独一无二的爱。
”
“你自私自利,一边说爱她,一边又为了别人伤害她。
就像这一次...”
“这样的你,不配。
”
说完,他头也不回,转身进了别墅。
管家重新将大门关上,将内里的一切美好都隔绝在冷钦宴的视线之外。
冷钦宴仍旧跪在原地。
没过多久,天空“轰隆”一声巨雷,照亮他惨白的脸。
豆大的雨点砸在他的脸上,早让他分不清,这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24
自那天后,冷钦宴似乎终于死了心,没再出现在青城。
转眼间,云锦茱已经在青城呆了一月有余。
在荷兰交到的酒友纷纷打来远洋的慰问电话,可怜巴巴地等着她重新过去,解救他们这一群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