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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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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太呆板,也不能太简单,最好是有点什么意义的。

    而这意义……最好还能隐晦一点,既能表现出我的那点心思,又不能赤裸到让他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

     我扯过枕头,把脸埋进去,觉得有些头疼。

     好难啊。

    简直比美院的艺考真题还难。

     这想法在我脑袋里一连晃荡了近半个月都没个头绪,对着画板,我有些无从下笔的感觉。

     我当然可以随便选一个场景来画,毕竟边岩无论从哪个角度画都会很好看,可我却偏偏要找个虚无缥缈的意义出来,简直有些不自量力。

     又到了休周末的周五,我载着边岩,一路上慢悠悠骑着。

    已经到了十二月,寒风彻骨,树枝变得光秃秃的。

     “卢沛,”他在后面拍拍我后背,“你上次说要给我画素描,画得怎么样了?”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画,更别提画得怎么样,但我绝对不能直说我还没开始动笔,否则这次他一炸毛,估计得跟一排小钢针似的顺毛摸不但无效,还得把我扎个千疮百孔。

     于是我明智地选择了撒谎,含糊地说:“画了一部分了。

    ” “是什么样的呀?”他的声音充满好奇。

     “这怎么能说呢,”我继续闭着眼瞎扯,“我要都告诉你了,那还有没有点惊喜了。

    ” “什么画啊?”方啸把头转过来问,由于一路上顶风骑车,方啸和刘杨骑得速度也慢下来。

     边岩的声音透着点兴奋:“卢沛说要给我画一幅素描。

    ” “卢沛,你怎么这么偏心!”方啸对我横眉倒竖,“你怎么不给我和刘杨画素描!” “……”我又想起了小时候被他俩摁在青石板上,一人画了一张Q版大头照的惨痛经历。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打太极:“边岩说要来我们班当模特,你们来吗?来的话有五十张素描。

    ” “来!”方啸显然没经大脑思考就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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