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醒了，这会儿正侧躺着，一手撑脑袋，一手抚摸女孩，笑的像痴汉，看石兰馨醒了，表情还不太对劲，“怎么了？”
“累，没劲儿。
”石兰馨蔫蔫的。
季清华忧心忡忡，“是不是做坏了？”
“没。
就是浑身上下动不了。
”
季清华立马翻身起来，跟个忠实男仆一样，先揉胳膊再揉腿。
石兰馨就那么瘫在床上，任由季清华帮自己舒展身体。
她以前没谈过恋爱。
末世前，瞧不上学校那些脑子里九两半都是发情交配，只有半两勉强装着知识的男生。
末世初期，见过她的男人都想上她，而不是爱她。
破相后，连愿意上她的男人都没有了。
所以她总觉得男人都是蠢且自恋的变态，甚至不理解上天为什么要创造这么一个物种，难道就不能让人类跟动物一样雌雄同体吗？
可现在舒舒服服躺床上，享受着大狗狗的服务，她突然有些理解了。
怪不得有些女孩完全没有空窗期，恨不得这个上一秒分完，那个下一秒就接上。
就这不用充电，自动加热的电动棒，和不厌其烦来回按摩的手，去会所咋地不得十万八万？
果然，年轻就得多谈几个，不以结婚为目的，纯白嫖。
按了大半个小时，直到石兰馨觉得自己膀胱都快炸了，才勉强伸伸胳膊腿，要往床下跑。
还别说，这么一按摩，确实不累了。
季清华不乐意，拉住她手，“干嘛？”
“尿尿。
”
“我陪你。
”
石兰馨：？？？
里面就一个马桶。
谁都不要跟她抢，谁抢谁死！
季清华完全不在意她的白眼，将人打横抱起，来到卫生间。
石兰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