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结上都染上一抹旖旎的颜色。
他飞快拨动着手腕上的念珠,让自己的思绪平息下来。
那时候孟晚溪和傅谨修已经领了结婚证,霍厌每每想到自己做的梦,都不敢正眼和她相对。
无人知道他那淡漠的眼神下藏着他对已婚妇人疯狂的爱意,他竭尽全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就怕暴露出丁点让她察觉。
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和不要脸的变态吧。
那时候的他也不过二十,年轻气盛火气旺。
越是压抑,白天越是冷漠,晚上就梦得越过火。
后来孟晚溪隐退,他特地飞往三叔的寺庙修行。
在那深山里,摒弃所有欲望,和花鸟虫鱼为伴,念经打坐,三叔将他身上多年的念珠赠与他。
整整三个月,要不是霍霆琛怕他也和三叔一样走了这条路,强行将他带回港市,他还不知道要待多久。
他的心魔有没有去掉他不知道,但那之后他确实也不再做那样的梦了。
霍厌本以为也就这样了,或许有一天他能真正放下孟晚溪,迎娶家里人安排好的妻子。
他此生也不会再爱上别人。
因为他的心房早就有了一束月光,无人能替代。
白月光的杀伤力过往他嗤之以鼻,如今的他淡笑不语。
他从容顺应自己的人生,只要孟晚溪幸福,这样也未尝不可。
可当他得知傅谨修找人做试管婴儿,孟晚溪联系他,亲自飞往港市见面的那一刻起。
他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死灰复燃。
爱意如同洪水汹涌而来,霍厌就知道这些年来他从未真正放下过她。
非但没有办法放下,甚至压抑太久的情绪更加浓烈。
天知道孟晚溪每一次扑向他,他得耗费怎样的自控力。
而今她摆脱人妻的身份,干干净净出现在他的面前。
对霍厌来说就像是一盘可口的小蛋糕,饥肠辘辘的他恨不得一口吃掉。
可这只小蛋糕刚刚才受了伤,他是那么不忍。
舍不得伤她,那就只有伤害自己。
他叹息一声,打开冷水,走入冰冷的花洒下。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他不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