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绅士和良好的教养,没有一点架子。
这样的男人将来要是结了婚,也应该会尊重他的太太吧,不会像傅谨修那般对待自己。
想到傅谨修,孟晚溪只觉得心中一片刺疼。
“霍厌,我好了,没那么疼了。
”她不好意思收回了腿。
霍厌缓缓起身,又从浴室拿来了吹风,孟晚溪连连摆手,“真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
“顺手的事。
”
霍厌已经插上了床头柜的插座,打开了吹风机,孟晚溪根本没法拒绝。
以前都是傅谨修给她做这些事情。
孟晚溪看着窗外飞舞的大雪,思绪逐渐飘走。
霍厌儿时见过父亲给母亲打理头发,画眉,涂抹口红。
他见过父亲那只宽厚的手掌带他骑马时勒住缰绳的有力,也见过他在高层会议上拍板的干脆。
唯独没见过严肃的父亲,在母亲面前会那样温柔。
他的指腹插进去时,能感觉到发梢间湿润微凉的触感。
水汽蒸发后,女人的发丝变得柔软而蓬松,温柔从他的指尖滑下。
此刻,他懂了父亲。
原来为心爱的女人服务,是一种让灵魂都被洗涤的舒适和满足感。
孟晚溪满脑子想的人都是傅谨修,哪怕她已经明确和他划分界限,也做好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打算。
十八年的情谊,她要多久才能走出来?
也许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听到一首歌,一片落叶她都会想到他。
曾经那么相爱的人,不到一个月就成了前夫。
霍厌关上吹风,垂眸就看到眼眶红红的孟晚溪。
“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她。
感情的事,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孟晚溪自己慢慢去消化,然后走出来。
孟晚溪看着他的背影提醒道:“外婆的房间没有人,你可以使用她的房间洗漱。
”
“好,不用管我,你好好休息。
”
霍厌替她拉上了房间的门去了主卧的淋浴间。
廊下的木地响起男人急促的脚步声,敲门声传来。
“溪溪,是我。
”傅谨修略显着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