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他说了很多次,她相信他在说话的时候一定是真心的。
但事与愿违,他越来越忙,忙到连婚纱照都没有拍,蜜月旅行拖了三年。
从前孟晚溪总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太多的时间,何争朝夕?
如今看来,她们不会再有旅行的机会了。
她回复道:[将我的钱转回来。
]
这条消息石沉大海,不知道他是没看见,还是看到了故意没回复。
他不是舍不得财产,是不想给她飞翔的机会。
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刻意选择公司季度年报分红后,以资金周转为由转走了她所有积蓄。
她那时满心满眼都是他,又怎么会怀疑这一开始就是他设下的陷阱呢?
孟晚溪起身洗漱,换了身衣服步入酒窖,托傅谨修的福,酒窖里全是上了年份的好酒。
她挑选了两瓶,刚要开车收到霍厌的信息。
霍厌:[我在门口。
]
门口停了一辆迈巴赫,防窥玻璃遮住了后座的男人。
吴助等在车边,见她拎着东西,第一时间就上前接了过来。
然后替她打开了后座车门。
孟晚溪有意和霍厌保持距离,便笑了笑道:“我怀着孕有些晕车,坐前面就好。
”
后座的男人西装革履,她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脸。
只看到他搭在扶手上的手随意把玩着佛珠。
吴助恭敬道了一声好,又给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孟晚溪上了车,礼貌又疏离道:“抱歉,又得麻烦你了。
”
男人神情不辨喜怒,声音淡淡:“无妨。
”
一路无言到了机场,吴助要去接人,孟晚溪不想单独和霍厌待在车里,便跟了上去。
她的疏远霍厌怎么会感觉不到?
男人盯着孟晚溪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薄唇微勾,那双眼里哪还有半分冷淡,只剩下掩盖不住的狂妄和势在必得。
孟晚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