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走去。
然而这个时候,他却突然站住,往外看了一眼。
洗手间门口摆着维修牌,许多人在看到时都会止步,但耐不住有些大白天喝醉酒的酒鬼直接将那牌子忽视,大咧咧、又醉醺醺,往洗手间里走去。
走到拐角,酒鬼就受到了阻力,一个看不清神色的男人走出来,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说:“看不到外面有维修牌吗?”
“厕所不能用,去别的地方上。
”
“哦哦,我没看见,这就走。
”酒鬼迷迷瞪瞪,见男人语气这么强势,连忙往来的方向走,丝毫没想过既然在维修,白野又为什么会在这。
白野看着酒鬼头重脚轻走远的背影,唇角慢慢松动,想嘲弄地笑一笑,却笑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可笑的看门狗,宋吟在里面和别的男人缠吻,他负责在外面驱赶想要进来打扰他们的人,实在贱得叹为观止。
在原地站了一会,白野重新转身走进洗手间。
他的脸沉得可怕,大概是他从出生后有史以来最控制不住表情的一刻,白野走到隔间前面,强忍住踹开门的举动,却由于忍耐的动作,脸侧浮起了黛色的管子。
他紧盯住门,听着里面可怜兮兮的催促声,冷不丁开口道:“宋吟,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找你?”
白野说话的时机不太好,正好是宋吟最头昏脑胀的时候。
所以几乎是白野的话音刚落,里面咬着唇的哽咽就骤然停止,似乎连呼吸都消失了,安静得仿佛没有人一样。
白野撕破了这一假象,“装死没有用,你觉得这破门禁不禁得住我一脚。
”
宋吟的脑子已经彻底停转了,他按着顾清惟的西装外套,柔软的膝盖皮肤陷在布料里,两边翘起的脚趾都抵着顾清惟的西装裤子。
他震惊过后,惨兮兮地回头去看顾清惟,表情急迫,似乎是想要顾清惟给他想办法。
顾清惟低头系着皮带扣,回望了他一眼,却没做出任何举动,就像一个合格的奸夫,表情淡淡地保持沉默。
宋吟眼见白野开始倒数三二一,颤巍巍地放下发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