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僚代他购买,无非就是麻烦一点。
如果禁足可以让于胶怜放弃对他的骚扰,那么这样的结果他可以接受。
乔既白把药箱放回到原位,敛了敛眸,正要转身离开。
忽然,后面的窗户被人打开,传来一道乔御医的叫声。
乔既白身体忽然变得紧绷,他在原地僵硬半秒,慢慢转过身,紧接着就看到刚才还在想的于胶怜出现在窗口,那双桥一样的眼睛正对着他看,眼神直勾勾的,令乔既白僵了下后背。
宋吟一手放在窗沿上,一手推着窗户防止乔既白关窗,哪怕手指沾上了泥灰也不在意,他似乎是跑着来的,一根发丝黏在了他的脸侧,他没有去扒,喘着气问:“乔御医,听说你刚给禹王看完病,我想问问,他情况怎么样?”
屋内一身洁白一衣袍的乔既白低下了眸,听着于胶怜的问话,心中已经在猜测于胶怜是来兴师问罪的,他沉默几秒,抬起头,做好了准备:“皇上为什么不进屋说?”
总是要罚他的,还是别叫其他人看到为好。
宋吟就等他这句话,放开扒在窗沿上的手,转身跑进了御药院,他走进房间,看到斯斯文文的乔既白,想到马上要做的事情,不免有些心虚:“乔御医,禹王他烧得不重吧?”
“不重,”乔既白一派温和,“臣给禹王开了药,两三天就能好。
”
宫中总有人传除了三大丞相,也就乔御医生得一副好模样,眉眼深邃,个高肩宽,那双眼睛用来看人时总会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外貌好,脾气也是这宫里最好的,受多大的侮辱也能面不改色。
现在宋吟信了这个传言,面对这个骚扰自己禁足自己的皇上,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宽容到让宋吟都有些惊异。
但宋吟转瞬就改变了想法,他看到乔御医修长脖颈上的喉结在微微滑动,有些太过频繁,好像在用力地控制着什么,唇色也有点白。
乔既白对他的到来并不是那么平静,只不过在一直压着。
那也正常,脾气再好也忍不了有人利用皇权限制自己的出宫自由,宋吟眼里露出一点歉意,他抿抿唇:“乔御医,朕是来和你道歉的。
”
乔既白顿了顿。
“朕为一己之私不让你出宫,让你为难,还不敢来见朕,对你很不公平,朕这些天想了想,觉得这样很不好,所以从明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