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邢放,带钱了吗?”
?这两句话是能放在一起说的吗?
劫道还是收保护费?
贺宋有些不理解,虚心请教:“不是你要给贺临成退吗?”
邢放盯着他,眼神略微向下,有些挑衅意味:“他怎么跟你说的?”
“等你检查房间,退押金,我签字。
”贺宋懵懂抬眼迎上视线,“有什么问题吗?”
邢放拎着棒球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探究的目光一直没收。
直到旁边警卫室有人探出头喊着不让打架,他才正经握好棒球棍。
邢放:“上去看看房间。
”
“……”
有病。
推开客卧门的那刻,贺宋撤回了有病二字的评价。
他左脚都没踩实,刚看清里面的情景便退出来冲进了洗手间。
等贺宋搓完手出来,邢放已经坐在了客厅沙发上,仰头闭眼靠着,看起来有些困倦。
兴许是听到了声音,他眼也没睁地说:“贺临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房间转租给了鸭,我暑假……”
“鸭?”贺宋疑惑打断,“开养殖场的?”
“……”
“鸭。
”邢放掀起眼皮看向贺宋,“夜场少爷、男模、提供性|服务的男性,懂了吗?”
“哦……”贺宋干巴巴应道,“懂了!”
邢放很是欣慰地勾了勾唇角,继续说:“我暑假在外地,今天回来刚好看了个现场版,客卧里有少量排泄物和用过的……”
“呕”
贺宋颤抖着从兜里掏出湿巾,开始擦自己碰过洗手间水龙头的手。
脏,好脏!
他认真擦着,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片刻后。
视野内突然有人递过一瓶水,贺宋反射性伸手。
伸了一半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