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明实在撑不住了,眼睛已然血红。
“艹,这次真不来了。
”江昭明骂了声,拿出一个本子,“点儿真他妈背,先欠着,我五号给你们。
”
这不是他第一次记账了,几人并未发难。
从麻将馆里出来,江昭明被外面的光线刺得眼泪直流,他又惯性骂了声。
一瘸一拐的往附近的一家小旅馆走去。
这近两个月的时间他都住在这,没有回家,家还在不在都不好说,那破房子,没人住不知道得潮成什么样。
又没钱了。
江昭明躺在旅馆床上按着手机,企图从卡里再搜刮点出来。
没想到他变态儿子的男人这么给力,他提出一个月五万都给的如此爽快。
江昭明看着卡里仅剩的四百多块。
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既然一个月五万可以,那十万是不是也可以,二十万……
江昭明心跳骤然加快,打开短信开始编辑。
但在具体金额上又犯了难,十万还是二十万?
二十万会给吗?
十万是不是又有些不够用?
近两个月酣畅淋漓的生活让他已然不把五万块放在眼里,这原本够他家两年开销的钱早已变成了他半个月或一个月的赌博支出。
尽管如此,他还坚持一个想法。
已经投入这么多了,肯定该他赢了。
只要他再有五万,再有十万……
他一定会逆风翻盘。
到时候他就能在这里买套房子,还回什么几年都没人住过的破家。
再娶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这种日子才是他江昭明该过的。
二十万!
江昭明骤然回神,在手机上重重按下。
:要是想让我不找江幸麻烦,这个月开始,一个月给我二十万。
发完后,江昭明倏然卸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