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可惜还没来得及证明,江幸就接了一个周期很长的单子,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在和客户对需求。
与此同时,周连森也叫着要出国,喊他接手深林。
于是,秦起每天都得在下课后赶过去。
两个人除了晚上相拥而眠,一时间竟然没了可以做点什么的机会。
不过秦起也不着急,反正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二三四五六七八……
“小七啊!”航站楼内,周连森依依不舍的同秦起告别,“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最近追的那个花店老板,你得帮我盯着点哈,我下次回来还要继续追的。
”
秦起拿着手机正准备给江幸说他送完周连森就回去,听到“花店老板”这四个字终于看向周连森。
“不是做蛋糕的?”
周连森摇了摇头:“装沉稳太难了,他老问我钉子取了能不能浇花,我受不了了。
”
“那花店这个呢?”秦起说,“你就不怕他问你能不能插花?”
“不会,”周连森指了指自己在光照下有些闪的唇钉,“这个还是他送的。
”
周连森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我觉得我遇到了真爱,可惜你们秦家人太烦,连我这个私生子都得出去镀层金。
”
“你每次都这么说。
”秦起毫不留情地戳穿。
“对了,你也得做好心理准备哈,”周连森撇了撇嘴,“你是不是没和江幸说过这事儿?”
“嗯,”秦起点了下头,“我就没打算去,为什么要说?”
“我丢,”周连森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真能说服家里?”
“我妈是个讲理的人,”秦起说,“况且我学的东西也不是非要出国。
”
“羡慕了,”周连森无奈望天,长长地吸了口气,“到底是谁二十六了还要被逼着上学啊!还是德国!我感觉我毕业无望了,我不会真的三十几岁还在念书吧?”
秦起扯了扯嘴角,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想开点,或许四十岁也在学习。
”
周连森脸一垮,转头就走:“再见!”
秦起摆了摆手,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