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幸干巴巴的哦了声,看着他选购好付款。
“那个,晕的话是不是不太适合……”江幸有些犹豫,“要不我们改天?”
秦起把手机放在茶几上,转身把江幸压倒在沙发,牙齿从他锁骨上刮过:“放心,对的准。
”
付款成功后,江幸的神经便绷了起来,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推开秦起抓着衣服逃进了浴室。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自己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在浴室里隔着水雾愣是研读了个仔细。
但没有一句话进脑子,满脑子几乎只有一句:“秦起喝的到底是酒还是chun药?”
洗澡时间比平时少说多了二十分钟,出去时茶几上已经多了一个外卖袋子。
江幸刚松下去的神经再次扯直。
“秦起。
”他喊了声。
秦起从主卧出来,顺便带上了门。
“在主卧?”江幸脑子也有些晕,总觉得自己也喝多了。
“不,”秦起说,“我把宝贝先关起来,怕它乱飞。
”
“哦。
”
秦起路过他身边,手指勾了下他的衣领:“脱了吧,我冲一下就出来。
”
江幸没来得及回应,秦起已经晃进了浴室。
门关上的瞬间,江幸才意识到秦起刚才进去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没带,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会光着出来。
秦起的不要脸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不知道这一周没什么活动是不是憋着了,秦起这个澡洗的和他吃火锅一个标准,丢进水里滚一圈就捞了出来。
等秦起拎着袋子推开卧室门时,江幸甚至还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脱睡衣。
只见他两步便从门口跨到了床边,一条腿压在床上,伸手把江幸推了下去。
“晕,”秦起将头抵在江幸颈侧,“差点给我洗睡了。
”
江幸呼吸有些错乱,小心地问:“那还……来吗?”
他至今还没观看过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