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周如风将手里的空酒瓶往桌上一砸,深深叹息:“其实,我和他认识已经快三十年了,纵使他身体有些缺陷,没办法和我沟通。
而且有些时候也爱搭不理的,但我甘之如饴。
曾经有很多人劝我放弃,说我这样下去太辛苦,但我始终相信,只要我爱的够深,总有一天能得到回应的……”
这些是新词,江幸没听过。
“她为什么不表白?”江幸低声问。
秦起动了动嘴,还没出声便被周如风打断。
“问得好!我告诉你们。
”
江幸也来了兴致,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只见周如风把手伸进口袋,摸出一张红色钞票。
她把人像面展示出来,伸长胳膊给一桌的人看了一圈。
正当众人疑惑时,周如风抱着红色钞票泫然欲泣。
“呃……”
众人愣了半天,整个厅内唯独这一桌是安静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幸终于缓过神,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钱性恋啊,那确实挺辛苦。
”
周如风重重嗯了声,表示自己深切赞同。
……
“我去透透气,”秦起抓了下江幸垂在桌下的手,“你去吗?”
江幸点了点头。
两人往外走的时候又遇上了其他部门的人,免不了一番推杯换盏。
江幸作为家属免了酒,站在一旁等着秦起脱身。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下。
江幸下意识转头。
“幸哥,”张川希眼眶有点红,但还是笑着,“我真的不可以吗?”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张川希一点弯弯绕绕都没,上来便直奔主题。
“不可以,”江幸也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