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疑惑:“什么?”
江幸把笔记本推过去,手指在一行字上面点了点:“这儿。
”
“嗯……”秦起尴尬地低头看了看,几秒后才说,“GRU和传统RNN相比。
”
“嘶”
江幸将身体倾斜四十五度,企图更好理解秦起的字。
半晌后。
理解无果。
江幸不由咋舌:“当年地下工作者要是有你这一手字,还费劲巴拉研究什么文字密码。
”
“你又夸张啊,”秦起扯过笔记本,试图挽尊,“我平时写字不这样,今天写的比较快而已。
”
江幸无言地望着他:“我是第一天认识你?”
秦起被噎住了,没办法,谁让他俩还处在优点开发不完全,但缺点全掌握的阶段。
好在第一节课都是从概念开始讲起,纵使秦起的字不太如人意,但还能大致圈个重点。
江幸把今天的内容全部过了一遍,转头发现秦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他转了转视线,刚想起身,却发现书桌旁多了一个新的闹钟。
镜面的、有光、薄薄的,上面还挂着一只趴着的小三花猫装饰。
比他那个九块九的闹钟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江幸有些惊喜的上手试了试顶上的按键功能,顺手订了一个七点的闹钟,这才心满意足地从房间晃出去。
客厅竟然没看到人,只有宝贝扯着嗓子背新学的词。
江幸狐疑地转头打开主卧房门。
神奇,也没人。
秦起大晚上竟然出门了?
出去买饭?
好像也合理。
咣当
江幸巡声看去,声音的发源地竟然是厨房。
秦起在厨房?
还关着门?
偷吃啊!
江幸扶着墙尽量避免使用伤了的这条腿,用最快的速度过去,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