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幸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没,就…下次多摸索。
”
秦起说完赶紧转身去了浴室,速度堪比交了闪现。
他出去的时候没关卧室门,江幸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隐约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江幸拿出手机给那个陌生号码回了条消息。
:三月二号下午六点,岭东那条河。
*
北江大学的报到时间一般是两天,林闲卡一早就在司机的专门护送下到了江幸租住的小区楼下。
他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呼哧呼哧上楼,还得腾出一只手给江幸打电话。
往常江幸都是三秒就接,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快响一整个来回了,电话才被接起。
林闲卡喜气洋洋地喊了声:“江啊,我来了!快出来接驾!”
“到门口了?”对面一道略显低沉且还有几分睡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闲卡见鬼一般把手机猛地拿下,盯着上面的字看了半晌。
确实是江幸啊。
一个假期没怎么打电话,江幸变声了?
快二十了还能变声吗?
那岂不是他还在发育期?
发育期都一米八五了,再长岂不是得破了天?
定海神针可以退位了,让他江爹上吧,上抵三十三层天。
咔哒一声。
面前的房门被人打开,来的并不是他的好朋友江幸。
而是他好朋友的“死对头”朋友。
秦起。
“进来坐,”秦起错开身,在鞋柜里拿了备用拖鞋。
他神色自若,仿佛这就是自己的家,完全没有半分陌生。
林闲卡刹时便故障了,卡在原地动弹不得,脑子里在冒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