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贴完贴纸回来时,看到江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正坐在门口台阶上,低着头,脖子露在外面,估计已经吹冻上了,一动不动。
到底是什么消息?
谁的?
能让江幸有这么大反应的,估计只能是他家里人。
难道是他妈发了什么?
好像又不太像。
上次电话的刺激和这条短信的不太一样。
上次还有情绪,哪怕是生气,也是释放出来的。
这次却沉默的厉害。
秦起站在江幸身后看了会儿,脑子里把能猜的都猜了一遍。
毫无头绪。
江幸真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
他隐瞒点事情被怼着问,到江幸自己反倒不声不响。
真当他听不出那个借口有多烂吗?
哎,别想了,想的有点生气。
秦起在心里狠狠吐出一口气,定了定神迈步过去。
“江小幸,坐台阶上干嘛?”秦起伸手按在他露出来的后脖颈,差点被冷的一哆嗦,“你到底什么时候戴围巾?”
江幸动了动脖子,抬起头看向秦起,眼睛有点红,但没哭过,可能是太久没眨眼被风吹的。
“我……”江幸一开口嗓子哑的像唐老鸭,不仅吓了秦起一跳,还吓了自己一跳,清了好几下嗓子才敢试探着再开口,“刚跟那个客户激情battle了一会儿,给我气懵了,就坐地上了。
”
江幸心虚,边说边起身拍裤子:“我明天就戴。
”
秦起皱了皱眉,知道江幸又在编瞎话。
“别皱眉了,”江幸无奈,“下次出门一定,你提醒我。
”
好想问江幸到底怎么了。
好想问刚才的是谁,发了什么?
可是不能。
秦起插在兜里的手攥的都有些发疼。
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