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幸作为一个业余爱好者,欣赏水平有限,看不出有多好。
但既然贺宋能把这幅字放门口,那必然是比他写的还要好。
哎~
不知道能不能偷了卖钱。
江幸多看了两眼,秦起立马意会:“我家有几幅字画,你要是喜欢我改天拿过来?正好咱们客厅有点空。
”
江幸视线往里,落在第一排架子上,随口问:“不会是你妈的……阿姨的收藏品吧?”
真的好像在骂人。
幸好他灵机一动,赶紧改正了。
“是,”秦起说,“但都是为了谈项目拍的,她其实也不是特别懂。
”
“哎,别了,”江幸赶忙拒绝,“我也不是很懂,而且我看小说里,一幅都得上百万,咱那一个月两千八的房子它不配。
”
“你看的小说……”秦起欲言又止,“是穷人写的吧?”
江幸扭头:“什么意思?”
“当代名家百万左右还可以,但古代和近现代名家价格会高一些,”秦起说,“千万起步?我也不是很了解。
”
江幸原地闭上了眼:“帮我盖下被子谢谢,我尸体有点凉。
”
“幸免!”贺宋站在店最里面探着头喊了声,“闭眼感受文艺气息?”
江幸哪还敢闭眼,赶忙睁开拉着秦起往里面去。
贺宋这个奸诈的甲方,说是让江幸来看展示柜,实际上是缺苦力。
刚进去就被递了一沓贴纸。
“你看着编号贴,”贺宋说,“我在墙上、柜子上还有那些单独的架子,都标了序号。
”
江幸:“……”
“邢放呢?”
秦起不是很高兴地从江幸手里拿过一半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