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邢放叫过来,他学武术的,差不了。
”
秦起这颗感动的心只动了一半,不应该是如果哪天你缺保镖,我一定会站在你身边吗?
怎么扯到邢放了?
不过……
“他学武术的?”秦起有些吃惊,“我还以为他练长跑的。
”
自打想起来后,秦起对很多事情总是耿耿于怀。
其中不乏这件:“之前我失忆那会儿,给你送门禁卡,他跑的跟要我命似的,给我拉练了少说一千米。
”
江幸乐了,搓了搓秦起:“快进去,冷死了。
”
*
“明天我得去一趟贺宋的店,看看他给我留的展示柜,”江幸擦着头发进了卧室,冲躺在床上的秦起说,“你去吗?”
秦起高傲地闭上了眼:“我能去?”
江幸擦头发的手一顿,快步过去把毛巾在他头上狂揉了几下。
“醋缸!”江幸用毛巾抽了他一下,“进去点,我睡外面。
”
“为什么?”秦起坐起身,“你要半夜就去?”
“你这什么惊天动地的想象力,”江幸把毛巾挂起来上了床,抬脚踹了踹秦起,“我发现我可能喜欢左侧躺,睡里面老往你怀里钻,给我热一身汗。
”
“哦。
”秦起往里挪了挪。
第二天早晨。
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恰好落在江幸眼皮上。
毫无悬念的,他被亮醒了。
不仅亮,还热。
像是睡在了火山口,还是那种要喷射的火山口,热的人直冒汗。
江幸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便是秦起冷硬的下巴。
擦?
江幸傻了。
他又开始右侧躺了?
秦起还没醒,呼吸平缓,江幸动了下手,手下是略有些烫的皮肤。
江幸垂眼看去。
他的手正压在秦起胸前,而秦起根本没穿衣服。
?什么时候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