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去一切外在干扰,就在此时此刻,展开对江幸内心最深处的拷问。
紧张的、激动的、迫切的,种种情绪交织。
江幸眼中只剩下秦起,世界仿佛也只有他们。
他咬了咬唇,一把扯过正在等待被宣判结果的某人,闭上眼横冲直撞地凑了上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幸稍微适应了些,激动的情感褪去了部分,他在秦起略有些紧绷的背上搓了搓。
“去卧室。
”江幸说。
“不去。
”秦起说。
…………
-
小馄饨由烫转凉,江幸终于重新坐在椅子上,拿着勺子端着一个小馄饨出神。
看似在想什么,但实际上耳边还在嗡嗡作响。
秦起拿了瓶冰水,放在桌上,用还有点凉的手碰了碰江幸手背:“去洗一下手。
”
江幸猛然回神,放下勺子,逃也似地起身去洗手。
水流滑过指缝,让江幸又想起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整张脸刹时又红了一片。
“学的真快,”秦起突然绕到江幸身后,从后面抱了上来,头发蹭在他颈间,“紧张死我了。
”
说着,秦起心底涌起一股无法释放的满足感,冲击的他难以忍耐。
于是,他侧过头,在江幸颈间又磨了磨牙。
“秦起……”江幸往后抬了抬胳膊把人抵开,搓了搓脖子,“给你买根磨牙棒吧。
”
秦起挑眉看着他,眼底带着笑:“不,就咬你,你要想也能咬回来。
”
他料定江幸是不会的,他的脸皮可能已经被刚才的活动磨没了。
“走走走,”江幸推他,“出去,我要冲一下,全是汗。
”
“真不咬?”秦起还在故意挑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