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显带着诧异的语调将江幸拉回正常坐姿。
“锻炼个屁,我看我手机是不是掉缝里了。
”江幸抓了抓头发,“你怎么进来没声啊。
”
秦起走到桌边拿起手机,对着江幸的脸晃了下成功解锁。
早晨九点二十。
“你放的?”江幸从床上下来,“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秦起把手机给他:“我拿你手机的时候,它半个身子已经在和床缝sayhi了。
”
“哦,”江幸笑了下,“看来我还挺了解我手机的。
”
江幸把手机又放回了桌上,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看到洗漱台的时候江幸怔愣了下,不是因为它有多干净,而是它干净的不正常。
“秦起!”江幸探出头,“我牙刷呢?”
秦起闻言从餐厅过来,在卫生间旁边的空闲储物柜里拿出江幸的漱口杯和牙刷。
“你那个置物架位置不好,”秦起递给他,解释道,“马桶冲水的时候会溅在上面。
”
江幸拿过牙刷在水龙头下冲了下,挤上牙膏:“你怎么这么多事儿?”
秦起不乐意了,嘴角瞬间拉平:“你愿意吃屎?”
江幸:“……”
秦起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看着他:“不乐意就听我的,用完放外面,你要是非要放里面,那就等过几天买一个带罩子的牙刷架,贴在靠门这边,稍微隔绝一下。
”
“刚出门转了圈,没看到合适的,网上买吧。
”
江幸拿着牙刷定定看着他,良久才把牙刷塞进嘴里按下开关。
嗡嗡的震动声在卫生间里持续响起,秦起看了他一分钟,站直身子走了。
江幸看似自然地关上卫生间的门,实际脸又不受控制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