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具体的记忆点,他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宝贝!”江幸突然朝开着门的客房唤了声。
宝贝扑闪着翅膀闻讯而来。
“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告诉我它叫宝贝吗?”
秦起认真回想,片刻,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好消息:他记得有这事儿。
坏消息:他不记得当初是怎么想的。
“可能,当时产生了一些臆想?”秦起试探着说,“我是不是还跟你说宝贝是咱俩五一一起去买的?”
江幸微笑:“是的,你还说咱俩因为要给它喂多少玉米粒而大吵特吵。
”
“这几句话我倒是都记得,”秦起若有所思道,“但我不记得我当时在想什么……”
秦起抬起双手搓了搓脸,不愿抬头:“有点丢脸。
”
“那你好像确实恢复了,我再问你几个问题。
”江幸忍着心中的畅快,指着宝贝说,“为什么它刚来就会叫我名字,记得吗?”
秦起:“……”
“宝贝一直都会叫你名字,从高中就会。
”
江幸:“?为什么?”
秦起微微一笑:“我说了你别生气。
”
江幸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你说。
”
秦起:“我高中为了一直保持第一,压力有点大,晚上学习学不动了就在它面前反复提起你……”
“懂了,”江幸被气笑了,“你还挺会文字美颜,你那是反复提起吗?你是反复骂我吧?”
秦起没吭声,默认了。
江幸早有预料,肚里能撑航母,忍了:“再问你一个,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说咱俩在双星湖接过吻?”
他问的含糊,接过吻三个字像是烫嘴,秦起在脑子里补全了三次才听懂。
但是他卡壳了,回答不出来。
“我不记得这个,”秦起拧着眉,“有这事?”
好了,江幸不畅快了,又堵上了。
“你这脑子到底怎么个事儿,一段一段的,接触不良啊!”江幸思索几秒,决定再给他个机会:“那你怎么知道我当时住在溪礼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