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都是去小龙坎,今天也一样。
过去的路上林闲卡明显失去了往日活力,瘫在副驾驶上反思。
为什么人要这么客气?
以后他再也不去舅舅家的店里帮忙了,不管是酒吧还是酒店,总之他再也不要当那种服务人员,看见个人就想关心。
现在好了,把江幸昔日死对头给关心到饭桌上了。
好在秦起吃饭时基本不怎么说话,存在感极弱。
林闲卡没感觉到什么不适,甚至吃着吃着还能开几句玩笑。
饭后,林闲卡热泪盈眶的坐上了回家的城际,在江幸和秦起的目送中远去。
终于,秦起张开了他金贵的嘴。
他又不乐意了:“林闲卡怎么跟没断奶似的?回家还要你送。
”
江幸:“……你复查还要我陪呢。
”
秦起垂下眼帘往车站出口走去:“我不一样。
”
江幸来了兴致:“请举例。
”
秦起自然是举不出来例子,但他脑子有时候过分好使:“情侣和朋友能一样吗?”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他很心虚,因为他根本不认为两人是情侣,这样说会让江幸误会,但……
有时候话赶话就是这样。
江幸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这人怎么记得比他还清楚,实不相瞒,两周没怎么联系,他都忘了自己还忽悠秦起两人谈恋爱的事情。
江幸没谈过恋爱,但情侣会有两周都不怎么联系的吗?秦起就不觉得哪里奇怪?
秦起自然是觉得,才会在两天前的下午找江幸要了张宝贝的照片。
属于没话找话了,但江幸似乎根本没察觉,一口气发了十几张照片,甚至还说:慢慢看,一天看一张,没什么事别打扰我。
“我明天去看心理医生。
”秦起说,“要不要打个赌?”
江幸脖子有点痒,他抬手抓了抓问:“赌什么?”
秦起余光瞥到江幸一直在挠脖子,等从站内出来到外面,秦起才叫住江幸。
视线若有似无的从下颌滑到领口,江幸没什么高领衣服,一垂眼就连锁骨都看的到。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