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者往前翻页的手一顿,用笔蹭了蹭脑袋:“啊……不好意思啊,我们这两点整刚运走一批,你的衣服已经被运走了……”
“啊,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我联系一下我们社团其他人看有没有还在现场的帮你看看。
”
秦起点了点头刚想说麻烦了。
江幸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还是视频电话。
秦起点了挂断,下一秒对方又打了过来,这次换成了语音电话。
“收到没有?回话。
”
电话刚接通,江幸便劈头盖脸地催促,只是声音压得很低:“你快点来我家救我,不然我和你的鸟一起从六楼跳下去。
”
“你怎么了?”秦起问,扭头朝志愿者摆了下手,用气音道,“不用了,打扰你了。
”
志愿者眨了眨眼比了个OK的手势。
秦起迈着长腿往校门口方向走去,对面江幸还是声音很低,像是做贼一般:“来了之后让我门口的女人和小孩离开,就说我早都不在这住了,现在是你在住。
”
女人和小孩?
和江幸有关系的女人和小孩,并且江幸还不想见?
秦起皱了皱眉:“你有孩子了?”
江幸无语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大哥,你脑子呢?我才十九,哪来的孩子?”
秦起冷哼一声,含糊着说:“那谁知道,你干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
江大在去年严抓校纪校风,在早八前还加了节长达半小时的早自习。
秦起作为学委每天都要让来的人签到,一周五次,缺一次扣0.5德育成绩,饶是这样江幸第一周五天有三天就没来。
作为班长不以身作则,反而全是负面形象。
最终秦起忍无可忍,问了江幸旷早自习的原因。
江幸当时给的理由是心、肝、脾、肺、肾全虚,不宜早起。
秦起找他要假条,他却又说他早自习了,只是在家里自习的。
“我也想告诉你怎么回事!”江幸的声音打断了秦起的思绪,“但是你特么都不记得了啊,我还要跟祥林嫂似的重复我的伤心往事吗?你快点过来就行,少废话。
”
秦起戴着耳机,声音传入的瞬间让他有些慌神。
原来江幸不暴躁的时候声音是这样的吗?
清润明快,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