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穿大衣,冷不死你!
以为甲流爸爸没脾气呢?
教室出现了短暂地骚动,一分钟后重回嗡嗡地嘈杂环境。
江幸撇了撇嘴,花孔雀。
就这一身衣服了是吧?
江幸低下头,没再往前看。
只是没想到秦起径直走到他前面这排,愣是让最外面坐着的人让了条道进来,在江幸面前的空位上站定。
手指弯曲用骨节在桌上敲了敲。
江幸闻声抬眼,不耐烦地看向他:“有事?”
秦起扫了眼他的胳膊,又扫到了竖着的中指。
“你手怎么了?”
江幸白了他一眼:“怎么了,它不能是和你打个招呼?”
秦起眉头一皱,显然是不乐意听,但还是克制了下脾气,说:“我问你个事。
”
江幸往后靠去,一副大爷姿态:“什么事?”
秦起动了动嘴,刚要说,江幸笑了下,打断他:“都等下课再说。
”
秦起头上缠了圈纱布,看起来和一个月前很像,只是现在的他一点也不温和。
江幸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烦意乱,甚至有些失望。
他垂下眼没再说话,只摆了摆手让秦起让开。
秦起嘴唇抿地死紧,还是在老师进门的前一秒往里走了两步,坐在了徐必赴旁边。
江幸如今这个伤势,也没办法记笔记,只得靠自己记忆力。
幸好他不是秦起那个脑子不正常的……
哎,烦,怎么又想起秦起了?退散退散!
一节课中间会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秦起侧头往江幸所在方向看去。
一眼就和对方放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