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脑补,秦起发现江幸的手还挺软的。
就和江幸这个人一样,明明看着锋芒毕露,但实际上非常柔软。
像是一团棉花,让人无法控制的下陷。
“大哥,你是不是聋了?”江幸伸出右手拧着身子,以一个极其费劲的角度抽了两下秦起因为低头露在外面的后脖颈,“捂得真严实,都没地儿下手。
”
“我数三个数你给我松开,不然我踹死你。
”
“一、二……”
“我冷,”秦起在三出来前终于开口。
江幸抽了抽手,就差手脚并用抵着秦起肩往外抽了。
“我管你冷不冷。
”江幸有些不耐烦,“冷你穿衣服啊,捏人手是什么毛病,搁这给我上刑呢?”
“松了!”
虽然江幸并不是很配合,但秦起却根本不想松开。
于是,他尝试编造一个更为正经的理由。
在江幸再一次数到三之前,秦起说:“我好像想起了点什么?”
江幸挣扎的动作立马停住,凑到秦起面前狐疑道:“什么?”
秦起对上他期待的视线,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头疼,好像又不记得了。
”
江幸:“……”
“不过我记得咱们第一次牵手就是在这。
”秦起说,“或许牵一会儿我就又能想起来了。
”
江幸白了他一眼:“我看着很蠢?”
秦起一本正经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差点把江幸气笑了。
“好好好,”江幸说,“牵呗,我就当牵条狗。
”
两人牵着手沉默着走过小路,直到路边出现了第一个路灯,秦起紧张的劲儿过了,没再给江幸上刑,终于变成了真正的牵手。
江幸察觉到了,反倒有些不适应,还不如刚才死命捏他来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