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怎么没有发现?
江幸疑惑地想,难道他确实需要情感顾问才能想明白一些事情?
怎么了?
江幸想了一圈又绕回秦起的问题上。
我还能怎么了?
被你死缠烂打的都要习惯了,还问怎么了!
江幸没好气地说:“你节目上不了,我气的。
”
“多离谱的事,元旦晚会容不下一个独唱?”江幸摊手,“不是我非得让你上去,是没有一个独唱,展示的机会都没有,玲花来了都得喊着曾毅才能上。
”
“不生气不生气哈,”秦起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凑近尝试看清江幸的表情:“你喜欢听的话我单独唱给你听。
”
不料江幸突然一个猛刹停在了原地:“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是又想亲一下?
秦起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看看你状态。
”秦起说。
“这还用看?”
“看你生气到哪种程度,”秦起说,“我记得你非常生气的时候会咬嘴唇,怕你伤到。
”
咬什么?
咬嘴唇?
他什么时候咬过?
不对,江幸慢慢放松。
啧,他好像真有这习惯,下唇明显多了一道凹进去的痕。
秦起记忆里怎么还有这么细节的东西?
关键还是对的!
“哪种程度?”江幸说,“炸了的程度!那个张川希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搞这些形式主义,不收独唱早说啊,还强制每个班级最少报一个节目上去,傻逼。
”
“谁?”
“张川希,文艺部部长。
”
“哦。
”秦起恍然,“我刚自动听成谁窜稀了。
”
江幸看着秦起,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