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幸强调。
“好吧,”秦起沉默了两秒,又问,“那是情侣后可以亲?”
“再说这种话我把你捶扁挂在墙上当壁画!”
“那怎么办?”秦起把问题抛给江幸,“可是医生说还原我的记忆才有可能早点恢复。
”
江幸嗤地一声气笑了,但还是尝试挣扎一下:“你脑子里除了亲就没别的可以还原?”
“有,”秦起说,“陪我去参加元旦晚会预选。
”
江幸一脸冷漠看着他:“据我所知,你之前就没参加过任何晚会,怎么可能记得我陪你去参加什么晚会预选,这是场景复刻?你搁这创造新记忆呢?”
秦起高深莫测地拍了下手:“我记得我们不管干什么都是同进同出的。
”
“呵呵。
”江幸睨了他一眼,“比如呢?”
“体育课都选了同一个,还在同一个班。
”秦起说,“咱们肯定是商量好一起抢的。
”
江幸闭了闭眼,不忍直视。
恨和爱之间,果然只有一步之遥。
“你说这话你信吗?”江幸问。
“为什么不信?”秦起疑惑,“我就剩下这点记忆还需要质疑吗?”
也是,好像这个理。
邪门。
江幸无力地摆了摆手,错身从秦起身旁擦过,走到沙发坐下。
桌上有洗好的苹果,江幸拿了一个啃了口:“那你朋友,就那谁,徐暴富,没说过咱俩之前的事儿?”
“徐必赴。
”
“有区别吗?”江幸抬眼看向跟过来还没来得及坐沙发的秦起,“你少给我转移话题。
”
“说过。
”秦起老实回答。
“那不就得了。
”江幸松了口气,舒心了一些,急切询问,“怎么说的?”
“没什么。
”秦起缓缓坐下,距离江幸一个屁股的距离,“我不乐意听,让他少说。
”
“?”
江幸猛地扭头疯狂咳嗽,刚吃下去的苹果似乎走错路了,咳不出又咽不下,没几秒整张脸就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