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裤子,”江幸蹙眉,“脏,别坐我沙发。
”
秦起:“……你猜为什么会脏。
”
江幸闭上眼耍赖道:“我不猜,没事儿就赶紧走。
”
“对了,也别再带东西了,我怕哪天在商业街天桥下面看着你要饭。
”
秦起垂眼看着他,唇角扬起一抹微小弧度。
江幸自认脸皮薄,这辈子就吃了脸皮薄和心软的亏,被秦起盯的浑身不自在,直起身抽了几张纸扔在旁边。
“垫着坐,别杵着了,跟给我守灵似的,怪瘆人的。
”
秦起再次靠脸皮厚达到了暂留的殊荣,捡起抽纸绕了一圈坐到江幸左边。
?行为诡异。
“你拿驾照了?”
秦起坐下的动作慢了下来:“应该有?没有不能坐?”
江幸扫了他一眼:“哦,没什么,我以为你拿我当车了。
”
秦起坐下后才反应过来。
哦,仅有的记忆告诉他考驾照实操时需要先绕车一周。
秦起没忍住笑了,江幸真的非常有意思。
“能看看你的手吗?”
江幸猝然收回搭在沙发上的手,一脸警惕:“看屁!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
秦起自知对付江幸说是没用的,要做什么得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赶紧做了,不然等他反应过来就晚了。
于是,秦起压根没把江幸的警告放在心上,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抓住江幸左手。
在察觉到对方挣扎时,拇指在他掌心处轻轻按压。
“我!”
要骂的话被江幸咽了下去,针扎似的痛让他反射性缩手。
江幸挣了两下,没挣开,这才想起自己这是只受伤的手。
“别动,”秦起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攥着江幸的左手,“我看看还有救吗?”
江幸慢慢放松下来,冷哼一声:“好好看看,为你的傻逼行为赎罪。
”
秦起没反驳,低头专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