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幸有些狐疑地侧头问林闲卡:“你跟邢放怎么说的?”
“叫他吃饭啊。
”林闲卡朝邢放摆了摆手,没太懂江幸地意思,“怎么了?你还有别的事儿要宣布?唔!你要登基了?”
江幸:“……你不觉得他脸快掉到地上了吗?”
林闲卡边往邢放那走边观察:“好像是有点,没事,掉地上这不还有我托着?”
“没事。
”秦起嗓子像是砂纸磨过一样,哑的可怕,刚说了俩个字就几近破音,他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我本来就当鸿门宴来的,不用太在意。
”
末了他又扭头问江幸:“可以不打脸吗?”
“我看你挺在意。
”
江幸冷哼一声快步抵达邢放所占领的区域,饭点的商场虽然挺挤,但兴许是他的脸色配上健壮的身材,以他为圆心附近两米都没什么人。
“怎么了这是?”江幸问。
邢放叹了口气恢复正常表情:“没事,刚坐电梯上来,有个喝大了的傻逼非问能不能摸肌肉。
”
“你让他摸了?”林闲卡笑着问。
“嗯,我寻思我练这么好摸摸也没啥,都是男人。
”邢放说着牙咬得越来越紧,“谁知道那个傻逼立马蹲下摸我大腿。
”
嘶
“好变态。
”林闲卡说。
“你确定他是想摸大腿?”江幸问。
邢放沉默了片刻,率先走进火锅店。
在服务员问几位的时候,邢放冷漠的伸出一根手指,林闲卡连忙跑上前又掰起三根:“四个人,四个人。
”
“其实是想摸鸟?”秦起突然问。
江幸愕然回头,秦起用词的大胆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而且事发突然,江幸完全没有阻止的时间。
原本已经沉静下来的邢放再次炸了:“就一个人!他们三个是一起的!我一个人吃!”
服务员被弄得哭笑不得,半晌挤出来一句:“你们关系真好。
”
原本这次吃饭就有算账的意味在,江幸本身是要折磨秦起一番的,但没想到有人比他还狠。
邢放从一坐下就对秦起没什么好脸色,特地问秦起能不能吃辣。
秦起:“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