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样。
他曾经很想把她拉入自己的阵营，但现在，他突然明白，或许他想看到的并不是另一个陷入深渊的自己，而是想看到一个身处同样的境地，却与自己做出不同选择的她。
但是从刚刚刘阳的那些话，以及倪可的表现来看，徐舒州知道自己的想法不会实现了。
倪可是有弱点的，刘阳知道并利用了她的弱点。
面对这样的处境，倪可只能选择加入他们。
因为她不希望小丑死亡，所以拼命也会阻止。
刘阳这样，任谁也无法逃脱。
他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得比哭还难看。
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
“她走了？”
徐舒州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了面前的刘阳。
徐舒州点了点头：“嗯。
”
刘阳又问道：“你喜欢她？”
“不敢。
”
他说的是不敢，而不是不喜欢。
“我想，你可能对我和她的关系有误解。
”刘阳笑了，继续说道，“我和她只可能是师徒关系，除此之外，我们不会更近一步。
”
也就是说，刘阳对倪可的感觉与对他们的感觉没什么不同。
他不喜欢倪可，他只是想得到一个更强的，服从他的傀儡罢了。
“只有在同一个阵营，你们才有可能。
”刘阳对他说道。
他看出自己对倪可的感情了。
徐舒州有些心虚，没有说话。
“你没有在‘现实’副本中的记忆。
”刘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他听，“准确来说，那并不是你的记忆，而是另一个与你拥有着完全相同的记忆和性格的人……”
徐舒州不明所以：“什么？”
刘阳继续说道：“没什么。
”
从徐舒州现在的表现来看，他的计划，十有八九就是这家伙泄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