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可说道，“你继续。
”
“……”
靠。
“就算你们真的在一起，也走不了多长时间。
”刘阳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他的生命已经快走到尽头了，就算你能让他的身体恢复一些，但也改变不了他即将死去的现实！”
“所以，你能让他彻底恢复吗？”倪可反问。
“这是他的命数，我自然没办法。
”刘阳说道。
“那你跟我说这些的意义是什么？”倪可说道，“像你之前所做的一样，只是为了让我难受吗？”
刘阳感受到了倪可情绪的变化。
他的心情因此变好了许多，继续冷静地说道：“让你难受的不是我，而是他。
他知道他自己身体越来越弱，却还是向你表白，和你在一起，你不觉得他很自私吗？”
倪可没有再听他接下来的话，转身离开了。
“作为我的师傅，他的本质自然和我是一样的。
”倪可还没有走远，刘阳知道她能听到，所以仍然在说道，“我不一样，我是他的继承人……”
倪可越走越远，没有听到刘阳接下来的话了。
事实上，他在说小丑会死亡之后说的什么，她都没有再听清了。
实话说，倪可早就知道了这一事实。
从他越来越虚弱的身体来看，他的状态的确很不好。
于是她早就使用了预言技能，看到了他的未来。
但是她宁愿是技能出错，也不愿相信他即将离去的消息。
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她这样想到。
她闭上眼睛，此刻想要见到那人的冲动是如此得强烈。
但是这里看起来与小丑所在的副本世界看起来完全不同。
刘阳说，这里是他的世界。
她想到了进入副本时，系统的异常。
她点开了自己的系统面板，看到了自己面板上赫然改变的“D级玩家”。
技能面板中的所有也都不复存在。
她变成了一个……新手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