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林月还是愣了几秒钟。
这么诚实的嘛？
倪可看着林月，说出的话让人有些发毛：“比起留下，杀死他会更让我有成就感一些。
”
林月眨了几下眼睛，表示实在理解不了这种做法。
啧，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吗？
爱他，就杀死他？
林月说道：“明天二审，你来吗？”
倪可：“当然。
”
“我总感觉仇天明这些人和小丑会是一路人，所以审判的事还得我们自己来。
”林月思索道，“虽然我们没有确切的物证，但我们有人证，配合一下，说不定有获胜的可能……”
他们这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那群只看颜值的观众知道估计就能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们。
但倪可仍然有些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很肯定地说道：“我们一定会赢的。
”
有了倪可的这句话，林月也放心了许多。
林月：“早些休息吧，晚安。
”
“对了。
”
林月已经走到了门口，打算离开，却听到了倪可的声音。
她转过了身。
“你不恨小丑吗？”倪可问道。
林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最后回答道：“不恨啊。
”
这还是倪可第一次听到这种答案。
“是我自己选择来到这儿的。
”林月继续说道：“我们之间，只是目标不同，我们是要通关副本，而他的目标是阻止我们通关而已，除此之外没什么区别。
”
那齐棠儿他们呢？
他们对小丑的恨意可是实实在在的。
林月笑：“我知道这个副本中有很多人都恨他，原因很简单，我不信你猜不到。
”
是啊。
齐棠儿，卢柏，谭言西再到白笛，他们都是有在意的人的。
他们拼尽全力想要保护对方，却一次次看到他们被小丑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