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州已经报了警，看到倪可现在的模样时难得愣住了。
倪可满脸的血污，那双眼睛变得恶狠狠的，像要随时都会爆发杀死对面的人一般。
现在的倪可被人按倒在了地上，但是她的双手也死死掐住了对面一人的脖子。
有人说过，如果遭到了群殴，那么死死咬住其中的一人不放，打趴下这一个人，就能恐吓到其余的人。
倪可能直观感受到那人的呼吸越来越弱。
此时的她自然没有看到，在自己不远处的刘九被压倒在地上，满身是伤，却仍然在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笑意。
对啊，杀死他，杀死那个人。
这才是我献给你的第一份礼物。
“滴滴……滴滴……”
警车的声音在杂乱的人群中响起，声音响亮。
杀疯了的倪可终于意识到什么一般，松开了手。
那人满脸通红，大口呼吸了许久才缓过来，周围的人现在可顾不上什么了，听到警车声，直接开溜了。
倪可站了起来，赶紧去身后的刘九身边。
“你没事吧？”倪可急忙问道。
刘九的身上全是擦伤和淤青。
但是此时她并不知道的是，自己身上的伤看起来比他严重的多。
地上留着一滩血迹，不知道是来自倪可的还是刚刚那些人的。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不过她并没有重视。
“我没事。
”刘九像平常一样说道。
他抹了抹沾满鲜血的嘴唇：“走吧。
”
倪可扶着刘九站了起来，然后觉得愈发晕眩，就这样昏倒了过去。
……
当倪可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
刘九正在自己床头趴着，似乎睡着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