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爷爷,我们知道你心疼温媛,但也不能把气撒在心薇身上是吧。
”冯喜姝看着梁心薇小腿上的杖痕,心疼的红了眼睛,忍不住埋怨,“还下这么重的手……”
“你闭嘴!”太爷爷喝住冯喜姝,“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母女,心机叵测的排挤走媛媛和惠芳,就是想侵占温家的财产。
休想!
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你们进温氏。
等我死了,我手里的股份,就全都给媛媛,让她成为温氏最大的股东。
有她在,你们也别想在温氏兴风作浪。
还有我的遗产,也是留给媛媛的,你们休想得到一分钱。
你们的狼子野心,我早就瞧得一清二楚,只有这个糊涂虫,才会被你们两母女迷惑,抛妻弃子,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
太爷爷举起拐杖,生气的打在温洪刚的身上,“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脑子也没了。
惠芳多能干,帮着你打理生意,把温氏发展得风生水起。
结果你却迷上狐狸精!
这两母女除了吃喝玩乐,为温家做过什么贡献?
她们仅仅是吃穿还好,可还想侵吞温家的财产,心眼比筛网子还多。
”太爷爷越说越气愤,又用拐杖指着冯喜姝,“你也是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当年,若不是你勾引洪刚,他又怎么可能和惠芳离婚?不离婚,她和媛媛就生活得好好的,媛媛也不会失踪。
你道德太坏了,你也跪下来忏悔!”
最后一句,太爷爷中气十足,吓得冯喜姝身子一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发起怒来的太爷爷,还是威厉十足的。
温洪刚心疼两母女跪着,可是太爷爷在气头上,他也没有办法,只得把太爷爷哄回房间,避免他再惩罚这对母女。
“你也是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太爷爷一路数落着温洪刚,“有眼无珠,温氏迟早毁在你手上……”
温洪刚一声不敢吭。
待两人走远,冯喜姝和梁心薇两母女的脸色,同时冷下来。
冯喜姝语气冷恨:“这老东西活着就是碍事!”
“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