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埋首在臂弯里。
声响引来了服务员。
看到地上一片狼籍,刚想要开口问话,一见是傅寒燚,便赶紧噤了声。
这爷造再多,也赔得起。
服务员懂事的拉上了房门。
傅寒燚埋首,身子开始颤抖,随后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竟然哭了!
我坐在他的身边,侧头看着他。
能看到他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里,泛了一点银光。
是泪水。
傅寒燚,你竟然为我哭了。
为什么?
你那么轻贱我,为什么还要对我哭?
在我灵魂复苏的第一天,他和这几个人喝酒,吴渊提出想要睡我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把吴渊认了出来。
但当时在夜总会,吴渊想买我出去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和傅寒燚的关系。
当时只是觉得,这男人看我的眼神有些诡秘。
接着,他便拿出一沓钱,放在我的手上,要约我出去。
我对他说:“先生,我只是推销酒水的,不会陪客人出去。
”
他嘲讽我:“装什么清高,玩物而已。
”
当时,我不知他口中玩物的意思,现在明白了,应该是指,我是傅寒燚的玩物。
以及,他们这些所谓上流社会公子哥的。
他们觉得钱是万能的。
我不出去,他便一沓一沓的往上加,一共加到了十万。
我仍然拒绝,男人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后来,莫雪盈的表哥赶来干预,吴渊才悻悻的走了,但留了狠话:“既当表子,又立牌坊,装什么清高。
老子会睡到你的,而且是白睡。
”
那时,他应该是还有些顾忌傅寒燚,才没有强来。
那天晚上,傅寒燚一句“随你”,便把我“转让”给了吴渊。
在他们眼里,我像是个物品,是个玩意儿。
既是这样,傅寒燚,你现在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