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漪腿上,然后睁开眼睛问池漪:“可以吗?”
池漪没有挨住,点头了,对她说可以。
谢韶筠用很热的目光,注视池漪,慢吞吞啄吻池漪唇畔、耳廓,直到令她露出难忍的表情后,谢韶筠停下来,磨磨蹭蹭地一直叫池漪“姐姐”
“姐姐”。
池漪冷着脸,叫她不?要叫了。
谢韶筠就问?,为?什么?
当下的境遇里?,叫这个词汇,会令池漪感到不?应当的悖德。
池漪不?想回答她,便冷着脸。
后面谢韶筠睫毛不?颤了,很诱人的唇瓣也不?挨着池漪皮肤啄吻,她凑到池漪的耳边,恶劣的说了很奇怪的话,叫池漪把樱桃还?给她。
池漪其实是生气的,她想跟她理论,可是抬眸时,谢韶筠不?知道为?什么垂着眼,她说“池漪,你什么时候才能听?我说话”。
池漪看到了谢韶筠眼底的失望,她很想告诉她,她一直在听?。
但那一天她聪明的没有开口,因为?谢韶筠露出对她很失望的表情,
而且小狗眼垂着,仿佛很需要回应,池漪自己也很难受,她便学着她的样子,半抬起身体,与?坐在办公桌面上的谢韶筠去接吻。
谢韶筠挨过?来亲吻她的样子,谢韶筠弯着小狗眼,慵懒喊她“姐姐啊~”,还?有很可怜的望着她,说可不?可以摘樱桃时,故意压低的尾音。
那些记忆,至今为?止池漪想起来,仍旧会感到当时心?底鼓动的慌张、悸动、不?安以及很多的幸福。
但赋予这些情绪价值的人,彻底的、并以一种永远无法回头的方式离开了世界。
谢韶筠曾经对池漪说,池漪叫谢韶筠感到无能,但谢韶筠的离开叫池漪感到坏掉了。
连她们曾经幸福的记忆都会伴随巨大的失重感,得不?到承接,而发出钝响。
不?是很疼,反复回忆仍旧幸福,但从那阵无所?适从、慌张不?安的幸福回忆里?清醒过?来,池漪会被现实撕去血肉,去直面空落落的世界。
车辆驶入一片拥有阔叶植被的长道内。
雨声变得不?再?淅淅沥沥,豆大的水滴从茂密的阔叶里?溢出,砸到车蓬盖上,发出沉闷地声响。
因为?雨声太大了,谢韶筠被紧急终止了睡意。
耳边传来一句歌词:“清醒的人最荒唐。
”
谢韶筠撑开眼,看见池漪贴在冰凉的车窗上,平静的、面无表情的、空洞洞的流眼泪。
她眼底的孤独仿佛溢出来了,灯光落不?入她的眼睛。
谢韶筠盯着这样的池漪,愣了愣,随后若无其事?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