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鱼人才刚拿出注射剂,工作证丢了后,它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抢回自己的工作证,还是先做处理鱼人的工作。
怔愣间,喻止把它的工作证也扔了出去。
见状,呆滞茫然的鱼人又多了一个。
不出一分钟,又来了两个鱼人。
喻止看了眼它们的工作证,一个是新的公益事业部部长,另一个则是挂着总监的职位。
总监鱼人给前任部长打针,新部长给部门内丢了工作证的鱼人们打针。
喻止本来想抢一下它们身上的死鱼针,又怕抢夺时不小心毒针误伤自己。
迟疑了几秒,顺手扯了总监和新部长的工作证。
再次扔出大楼。
于是,又来了第三任部长鱼人,第二任总监鱼人,以及第一任副总经理鱼人。
喻止面无表情地想,你们倒还挺严谨的,知道要让上一级领导来处理。
上一级领导处理下一级鱼人,喻止则处理它们的工作证。
来一个鱼人,他扔一个工作证。
从部长的证扔到总裁的证,公益事业部里的鱼人也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抽搐、炸鳞,收尸鱼人都来不及收尸,鱼人的尸体渐渐堆叠在了一起。
“噗噗噗噗噗……”
“噗噗噗噗噗……”
空中不停地响起脓包爆裂的声音,黄绿色的脓水从密密麻麻的鳞片缝隙中渗出,淅淅沥沥淌了一地,小河似的在公益事业部内蜿蜒流淌,散发出越来越强烈的咸腥恶臭。
“噗噗噗噗噗……”
喻止头皮发麻地看着鱼人们的鳞片层层叠叠地鼓起来,相互挤压,越胀越大,大片大片地爆裂,视觉冲击极强。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被不断膨胀的爆裂的脓包吞噬侵占。
恶心。
太恶心了。
这种场景看得再多再久也不会顺眼,只会加重被污染的状态。
喻止感觉自己的眼球开始突突跳动,一阵阵发胀,他的大脑似乎也逐渐胀痛起来,肿胀,相互挤压,再肿胀……
很快,这股难以忍受的胀感随着血液流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