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经疯狗想亲眼看着他上厕所啊!
???
你礼貌吗?
他刚刚可是非常礼貌地询问了!
喻止嘴角抽了抽,使出吃奶的劲儿地推了推门。
门不仅没关上,还被傅宿熄开的更大了。
男人冷冷地问他:“怎么?不想上了?”
喻止随口说:“开着门我上不出来。
”
傅宿熄眼里不带丝毫笑意:“看来你不急。
”
“刚才急着进来,是想……”他唇角弧度渐深,沉沉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侵、犯、我?”
喻止:“……”
他人麻了,傅宿熄这个神经病明明知道他想做什么,还故意给他安一口大锅。
想了想,他面无表情地说:“我急,开门上不出来是因为我自卑。
”
傅宿熄一顿。
喻止幽幽地说:“我自卑啊,我拉屎拉的没你粗。
”
傅宿熄:“……”
室温再度下降了数度,沉默不断发酵弥漫开来。
就在喻止以为傅宿熄放弃了的时候,冷不丁地听见对方说了句冷冰冰的话。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细。
”
喻止:“……???”
他掀起眼皮,对上男人透不进光的漆黑眼珠。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比一个无语,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傅宿熄微垂着眼睛,自上而下的看着喻止灵动的眉眼。
他这些年做事向来独来独往,就算是清除污染源的任务,也大多是个人行动,偶尔纪阳秋不放心他,才会派些人跟着。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喻止这种人。
看似胆小怕事,实则胆大妄为,表面平易近人,内里绝不吃亏。
越想,他心底的烦躁与不悦汇聚糅杂,眉宇间逐渐浮现出一丝戾气。
忽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响彻窄小的洗手间内。
傅宿熄瞥了眼喻止,阴沉着脸接起电话。
喻止见他没避开自己,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
洗手间不大,电话那端的男人声音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