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主说,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
齐医生瞥见仪器上的血压和心率指标愈发偏离正常值,心底救人的责任感压过了八卦欲望,立马说:“没事,你现在休息养伤要紧。
”
听到这话,喻止缓缓呼出一口气,继续半真半假地说:“他虽然长得人模狗、人样的,其实他脾气很差,做事没轻没重。
”
“我本来打算是从H市去B市找到他的,结果在路上不小心进了副本,”他轻轻嘶了一声,装出忍痛的表情,“现在伤成这样,我怕他看见我这样会发火。
”
齐医生恍然:“我是听尚雨说新部长好像脾气很差来着。
”
林祥元看看他,又看看满是外伤的喻止。
喻止既帮行动局清除了污染源,又让左飞扬活了下来,现在还是新部长的熟人。
想了想,他提议道:“你放心,我和老齐的嘴很严,不会把你的事情到处说的。
”
“关于台江镇污染源的报告还得问左飞扬,我等会儿去他那儿通通气。
”
喻止笑了笑,道了声谢。
他倒不需要林祥元和齐医生帮他瞒几天,只要他们没立马找傅宿熄回来就谢天谢地了。
不是不信任他们,而是知道傅宿熄迟早会找到他。
将近一个小时了,傅宿熄也没有回行动局,说明他不知道他在行动局,正在外面找。
能拖一个小时拖一个小时,最好拖到他想出对策。
正想着,喻止感到右臂突然被抬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只见齐医生盯着手臂上的伤,皱眉道:“你这伤有点奇怪,我用了半天异能怎么才好了这么一点?”
右手的伤口仍然惨不忍睹,手腕处至小臂中部血肉模糊,肌肉纤维清晰可见,隐约可见些许齿痕。
“这是被什么咬的?”齐医生问。
喻止实话实说:“污染源。
”
齐医生诧异:“你倒是命大,被污染源咬成这样没有被污染,也没死。
”
喻止赞同地点头:“该死的另有其人。
”
齐医生:“……”
沉默片刻,他给喻止重新包扎伤口,解释道:“一般寄生污染物污染源造成的伤口很难治疗,你已经排除了寄生污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