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鸣？”
喻止想了想：“是一种间断性的滴滴声，只要周围环境很安静，就能听到那个声音。
”
陈医生追问：“现在也能听到吗？”
喻止点点头。
房间内没有人说话的时候，他可以清晰地听到电脑运转的声音，还夹杂着滴滴声。
“滋滋滴……”
“滋、滋滋……”
主机运转的声音逐渐加大，仿佛当前运行的软件远超过它的承载能力似的。
喻止偏头看过去，只见医院系统软件自动关闭退出，屏幕卡在了桌面背景。
他继续说：“现在听起来像是混在电脑运行的声音里，听起来很真实。
”
陈医生凑近主机，没听到所谓的滴滴声，只听到了风扇的声音。
他按了按鼠标，想要翻看喻止的病历，电脑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不是新换的电脑么，”陈医生纳闷地嘀咕了句，又说，“你等下，电脑好像故障了，我没法给你开药。
”
喻止应了声，看着陈医生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连着打了三四个电话，都是“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奇了怪了，我出去喊人。
”陈医生边说边往外走。
他刚离开诊室，脏辫男也发现了不对劲：“我手机也没网了？”
“哥们儿你有信号吗？”
喻止解锁手机，屏幕上是小说软件JJ文学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
软件界面一片空白，顶端的信号栏也是空的。
他眼皮跳了跳，内心升起隐隐的不安：“我也没有。
”
与此同时，电脑的电流声更响了，夹杂的滴滴声也愈发明显。
“滋滋滴……”
“滋滴、滴滋……”
“滴……滴……滴……”
喻止莫名其妙想起了那本末世小说。
这声音极为持久，久到喻止觉得是这滴声并不是他的耳鸣声，而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