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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拿着那封信,那副耳环,那张银票,又觉得心头发热。
许久没有人这样念着他,对他好。
过了两日,苏燕宁收到了他的回信,他把她给银票双倍还了回来,随信来还有一副圆润光泽的珍珠耳环,确实比她之前那两颗成色好多了,苏燕宁把它放在一边,“真是听不懂话,我是让他归家,而不是要他这点东西。
”
她又打开信纸,卫衡写了满满一张,无非又是些劝她离他远点的话,又细细说了邬氏的禁忌,家里哪些人心思多,反复劝她在家小心,不要被钟氏算计,她惯有哪些手段。
最后他写,月底休假,他会回来。
最后一句墨迹更深,像是新磨的墨,后头添上去的。
苏燕宁把信纸摊在桌上,拿笔把那些他让她离他远点的话全部抹了,又在最后写了三个字:“知道了。
”
这封信被送回卫衡手中,他拿到,简直哭笑不得。
元宝瞧着那信纸背后透出来的深深的墨迹,心想,这四夫人到底写的什么,别是把墨水打翻了吧?
卫闵下葬后,卫家的日子渐渐又回到从前,平静的假面下暗流涌动,邬氏同钟氏斗着,旁的人帮着、瞧着。
苏燕宁跟着邬氏,早已彻底开罪了大房,她行事更无忌惮,屡次向邬氏献计,更惹得钟氏忌恨,也让邬氏对她更加满意。
她只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嫁入卫家一个多月丈夫就死了,可如今这家里没人敢轻视她,至少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
她久居后院,偶尔上街或者到铺子里去,偶然间听得茶馆里一群书生在讨论,说到当今太子。
原剧情中也有这么一回事,太子主持修建南山行宫,那行宫一处高台用巨石垒起,巨石不慎滚落,死了十几个工匠。
此事被人咬住不放,大肆宣扬,到处散播一些对太子不利的言论,那群文人学子,辩论起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