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都快把我玩儿死了?”
谢珩抱着她坐下,跟她讲了他这些日子的心路历程。
周燕宁听得乐得直笑,谢珩板着脸,“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坏?”
周燕宁立马示弱:“你可不能打我,我怀着孕呢。
”
谢珩无奈:“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
周燕宁:“明明打过很多次,你别不认账。
”
那就是些旖旎的画面了。
谢珩忍不住呼吸都重了几分,周燕宁还坏心眼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他按住她,“对我好一点儿吧,燕宁。
”
周燕宁攀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朵边说:“可以的……”
“已经三个多月了……”
自从谢珩开始恢复记忆,他就严守界限,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也就亲亲抱抱,他义正言辞地拿孩子做借口,更进一步的什么都不肯做。
周燕宁觉得,她这些天火气越来越大,跟这有很大的关系。
谁挑的火必须由谁来灭。
谢珩也从来不是吃素的,他快速在心里算了算日子,确定已经是安全的时间。
他笑得很坏,“你待会儿可别求饶。
”
……
谢珩下楼的时候,正好碰见郑清清从二楼出来,她见了他,跟见了鬼似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她借口腿伤在房间里休息快半个月了,方明珠一开始心疼她,也不让她多动,可医生都说也就一周左右的事儿,看着她还一瘸一拐的样儿,方明珠不是傻子,在中午最忙的时候专门放下锅铲来逮她,果然看见她健步如飞地从屋里出来上厕所。
方明珠撂下话来,她再不下来做事,就把她的腿真的打断。
郑清清大气不敢出一口,笔挺地站在楼梯口边缘,直到谢珩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了下去,她才松了一口气,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下了楼。
一到楼下,就听见厨房里方明珠的的大嗓门:“怎么就要走了?”
郑清清连忙竖起了耳朵。
小陈端着一大盆水煮鱼挤开帘子从里面出来,两个人差点撞到,小陈惊魂未定地稳住手里的沉甸甸的一盆,“姑奶奶,您要听墙角也得站远点,这刚泼了热油的一盆鱼,淋你身上我可不负责,淋我身上,你得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