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片刻:【…听你?这话,你?好像是在教育李簪月,对吧?】
这种?为?人师表的口吻和态度,让系统有点迷茫和怀疑眼前之人是不是又在憋着?什么坏心眼?
朝瑾瘫在卧榻上闭眼休息,没有回答系统的话。
指尖在腕骨佛珠上摩挲,拨弄一颗颗佛珠转呀转…
翠楼。
陈塘县有名的花楼。
虽表面看似正?经酒楼,但实则是玩弄酒色财气,寻欢作乐之所。
雅间里,陈知县一脸陪笑的给朝瑾倒酒:“早就听闻柳相的威名,如今得见柳相大人一面,下官可谓是荣幸之至啊。
”
朝瑾淡声?:“陈知县客气了。
”
“不客气,不客气,能为?柳相肝脑涂地,是下官三生有幸。
”
陈知县举起酒杯,杯子低于朝瑾酒杯,碰了一下:“下官做梦都不敢想能与柳相您一起饮酒聊天?,实属下官真是受宠若惊。
”
朝瑾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陈知县言重了。
”
“不、不、不,柳相您太自谦了,”陈知县说,“如今柳相来?陈塘县做客,下官作为?陈塘县的知县,理应代?表陈塘县百姓跟柳相您问声?好。
”
陈知县朝旁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立刻马上来?一个木盒,摆在餐桌上。
陈知县打开木盒,笑眯眯道:“这是下官和陈塘县百姓对柳相的一点点心意,还望柳相您能赏脸收下。
”
“下官知道柳相您日理万机,下官深感佩服,特备薄礼,希望柳相不要嫌弃哈。
”
朝瑾看着?木盒里满当当的金条和银票:“陈知县这是做什么,本相为?官清正?,忠君爱民,此行此举是要陷本官于不义吗?”
秋楠眯眼:“陈知县,还望谨言慎行。
”
陈知县被秋楠的眼神吓的心尖一颤,但他见朝瑾的神情不似恼怒,心想定是自己?不够殷勤,使得柳相不太满意。
陈知县也知道这件事不会办的很轻松,索性他早做两手?准备。
正?所谓酒色财气,如今三项已出,就差“色”这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