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辞快疯了。
“邢沉!”
“别动,还没好呢。
”邢沉一脸淡定地捏他的侧腰,说:“你不是说颂炽不经激吗?给他来个刺激的,总比你求他的要好。
”
项骆辞:“……”
后面项骆辞心静如水,任由邢沉故意欺负他。
某一时刻,邢沉停下动作,压他一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对你就这么没吸引力啊?”
“…………”
项骆辞见痕迹也差不多了,果断拍掉邢沉的手,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好。
邢沉一脸坏笑,故意贴着它,上下钻动。
项骆辞身体一僵,忙把他推开,“邢沉,差不多行了。
”
邢沉嗯了声,目光往下一瞥,没看见什么呢,就被项骆辞用手捂住了眼睛,“出去后不许冲动,也别怪任何人。
这条路是我选的,我不后悔。
”
“……”
邢沉心里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项骆辞这才放下手,示意他靠过来。
两人并排靠在墙上,谁也没说话,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待着,争分夺秒地守着难得在一起的这点时光。
“当年发生了什么?”某一刻,邢沉突然问,“你为什么会突然报警?”
“……”
项骆辞的手轻轻地抖了抖,依然沉默着。
邢沉看着他,温声道:“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说。
”
良久,项骆辞才开口,声音里有几分晦涩,他说:“松钉,是我做出来的。
”
邢沉一怔。
项骆辞像回忆起了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辛涩地道:“我、我本来是想破坏他们的新毒,但发生了意外……后来他们找人来试毒,很多人,其中一个人承受不住毒性,当场就死了……”
那个时候项骆辞还很年轻。
虽然他被江裴短暂地训练过,但为了保持一个卧底最普通的状态,江裴并没有让项骆辞改变什么。
而项骆辞因为过去那些经历,让他在很多时候都能保持沉静、冷漠。
这就是他最好的自我保护的状态。
然而也正因为经历过那些血腥的过去,让项骆辞在面对鲜血的时候,内心的波动反而更加敏感和痛苦。
当那个试毒的人在他面前吐血、抽搐,面色青紫,最后死亡,项骆辞几乎僵在了原地那一身白衣大褂的他看着依然冷静无恙,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