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靠在后面,一只脚抵在后墙上,打量黄帽子。
黄帽子依旧是之前的打扮,不过浑身清爽,身上隐隐约约地散发出沐浴露的香味,以及极浅的消毒水的味道。
“……”
电梯打开,黄帽子先走,邢沉跟在后面,发现他也是去吃饭。
邢沉跟过去,大大方方地在他对面落座,黄帽子抬头,淡淡的眼神里有着淡淡的疑惑。
邢沉说:“拼个座吧?”
黄帽子没说什么,低头看手机。
两人点了菜,各吃各的。
邢沉搭话:“兄弟来缅甸旅游的?”
他简洁回答:“工作。
”
吃饭的时候他的帽子也没拿下,吃得慢条斯理,动作也很优雅,比他家项法医还要矫情。
过了会,黄帽子的手机振动,他拿起来看了眼,放下,继续吃。
邢沉吃饭速度向来快,不过他并不着急走,坐在那里继续刷手机。
约莫又过了十分钟,对面的黄帽子才端着盘子起身离开。
邢沉继续坐在位置上。
须臾,酒店的后门处传来一声动静,邢沉瞥了眼玻璃门上有一个倒影,是一个中年男人,身形微微发福。
男人的目光跟他的在玻璃门上交汇。
下一秒,男人转身离开,邢沉几乎没有犹豫地跟了上去。
只一眼,邢沉就确定,他就是那天给他发过短信的人。
短信里说:【想知道项骆辞的一切,来缅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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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盘山别居。
盘山别居坐落在山脚下,占地很广,据点多,从外面看仿佛被丛林包裹着,看起来肃穆森严。
此时三楼一间房门的门口站了许多人,颂炽靠在楼道边,紧张地盯着紧闭的一扇门。
几下个人想劝他回去休息,但劝了也没用,他压根不听任何人的话。
后来他的手下找来了石修诚。
石修诚赶来时耗去了小半个小时,颂炽还守在门口。
“我颂哥怎么回事?”石修诚问老管家。
老管家满脸愁容,说:“少爷带回来的那个人又发病了,听说是伤口感染,发了一夜高烧。
少爷守了他一夜,没想到早上更严重,医生说需要用手术清理伤口,还说什么要截肢。
少爷肯定不愿意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