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贴上纱布,等待疼痛缓解过去。
良久,他呼出一口浊气,这才解开大腿上的纱布,重新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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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骆辞换上了清爽干净的休闲装,衣服很合身,颂炽特意为他量身定做的。
他从厕所里出来,颂炽不知什么时候又进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桌面放着饭菜,都是热乎乎的。
项骆辞处理好了伤口,走路的时候还有些吃力,不过他似乎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走慢一些,几乎看不出腿受伤。
颂炽知道他不会让自已碰他,所以没有去扶。
坐下时,项骆辞隐隐感觉伤口有些裂开,但他依旧无动于衷,慢条斯理地拿起餐筷,吃饭。
颂炽盯他看了一会,脸上漫出笑意,也拿起来筷子。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相安无事地解决了晚餐。
饭后,颂炽没有离开,有服务员进来收餐,手脚十分利落。
项骆辞往门口处看了看,有几个便衣在楼下徘徊,附近有游客想进来,被劝退了。
这一片被包了下来,保卫应该也很严密。
项骆辞的眉眼变得凝重起来。
颂炽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笑了笑,“你若是想出去走,我可以陪着你。
”
项骆辞垂下眼,问:“什么时候走。
”
“走?”颂炽笑了笑,“我若是走了,你的任务怎么办?”
“……”
项骆辞面无表情地道:“不用跟我拐弯抹角,你把我的那些丑事公开,不就是为了断了我的后路,最后只能跟你走么?”
颂炽跷着二郎腿,优雅地看着他,“不急。
”
项骆辞明白他的意思,说:“我跟你走,放过其他人。
”
颂炽的脸色这才淡了些,但他依然笑着,“阿辞,我回来是给你报仇的,仇还没报完,走不了。
最后一出好戏,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我从没有怪过他,我的过去也跟他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他那张脸就不配跟你这样像。
”颂炽淡淡地玩着手里的戒指。
“你看着他,难道就不会想起那些肮脏的过去吗?”
项骆辞的脸色渐渐紧绷起来。
颂炽盯着他,说:“他能侥幸活下来,也许是天意。
上天留着他,是为了让他替那个女人还债。
”
“……”